氣場夠了,你就贏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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頻率,某種程度上可以看作是一種規則的運行習慣。工作的叫職場頻率,愛情的叫戀愛頻率,找到自己的頻率,才能找到跟你頻率相同的人,才能更好地去適應發展。 我還在上大學那幾年,外婆把退休金交給親戚去存高息貸款。存款期限為一年,第九個月還照常往卡裡打利息,第十個月就被告知借款方跑路,錢可能要不回來了。 老人家心急如焚,但是還是不願意跟親戚撕破臉。
我打聽了一下,他們家幹的缺德事兒子也知情,還說都是親戚不會為難親戚這種混話,於是我決定約他出來聊聊。 他在一家事業單位上班,我們約在他單位旁邊的商場。去之前我已經想好了,雖然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發小,雖然我親眼見過他奶聲奶氣地找我外婆給他掏耳朵,但是給一份無效合同讓老人去存高息實在是該爛心爛肺。 我打算直截了當地告訴他——如果再不還錢,我就去他單位鬧事,賴在領導辦公室門前不走,鬧唄,哭唄!反正我光腳的不怕穿鞋的,我就說看看你們培養出來的好同志,蓄意騙親戚的錢,缺德不缺德? 去之前我還專門和律師朋友諮詢了一下。除了專業的知識以外,他還特意叮囑我:“問人要賬這事兒,要表現出強勢,不僅對付的詞要心裡有數,衣服也不能太隨意。
最好穿正式點,鞋跟也不要太矮。總之不要帶學生樣,帶著學生樣去要賬,准完蛋。” 我不以為然說:“正式的衣服穿起來彆彆扭扭的,高跟鞋走路又一崴一崴。還是休閒服平底鞋自在。” 之後,我到達約定地點,只見他一身職業裝,我立馬覺得自己T恤球鞋小挎包弱爆了,不像是來示威,反倒像是來求人的;他開口說話,滿滿的斯文敗類:“我們家的錢也在裡面呢!我媽天天以淚洗面。
不過我安慰她了,我說都是親戚,不會太為難我們的。” 我要抬起下巴才能同他爭辯,可是我想努力把自己的氣場拔上去的同時,居然忘詞兒了——律師朋友事先給我補習的那一套談判術語我全忘了。 我真是應該穿高跟鞋,如果目光上能夠平視,我會自信很多。 總之我們交手了幾個來回,我鎩羽而歸。之前謀劃地打一場硬仗,也只能永遠留在我的想像裡。
我想在他看來我一定還是一臉幼稚相,軟弱可欺,沒有任何存在感。 所以我輸了。而且火都沒發出來會談就愉快地結束了這種感覺真是差極了。 人的一生要扮演很多種角色,每個人在日常生活中也會有很多面孔。就像是收音機一樣,頻率對上,才能聽到對的聲音。
在學校單純積極,在家庭溫暖鬆弛,在社會誠懇獨立,如果都用一種面孔去應對所有的角色,那很難做到從容應對,也很可能就像是之前的我一樣,被輕鬆打敗。 在《來自星星的你》裡,千頌伊有段時間星途黯淡,但是她到公司簽合同時,穿的是一身黑衣,腳踩超高的高跟鞋,還拿黑超遮面,給鏡頭的時候是從下到上拍的,要穿很霸氣,才好去談事情。 氣場不夠,衣服來湊。 臺灣美學教授蔣勳曾說:“1920年代,法國開始出現第一代女性主管。服裝設計師香奈兒就運用男士衣服的元素開始設計女性主管的服裝,目的就是為了讓女主管出現時有說服力。” 你在穿什麼,在外人看來,就是在傳達什麼。穿個運動衣球鞋去談事情,對方肯定覺得公司怎麼派了個稚氣未脫的小孩兒來;穿著正裝去,成熟幹練,還有進一步聊聊的可能,對方也覺得受到尊重。 在現代社會,衣服已經不僅是衣服,不只是為了禦寒,不只是為了彰顯美麗,衣服代表著你願意展現給外人的印象。 我上大學那會,台大有位日本教授到我們學校參加研討會,他是所有的人當中穿的最正式的,麻灰色的西裝配淺色襯衣,扣子和領帶打得一絲不苟。 那天來了很多教授,但是他留給我很深的印象,不是因為他是日本人,我也不確定他的色彩和明暗花紋搭配是否規範,只是因為他穿衣服的嚴謹,讓我感受到他對於知識和學問的敬重。私下裡再見他,他也是休閒的裝扮,交流起來,親切可親。 分場合穿衣服是一種能力。我同意,心態可以是永遠17歲,但是要是想在事業上和社會上更順遂,穿衣服要動腦子,講搭配。 英國前首相撒切爾夫人在競選首相之前,為了向選民顯示她擁有領導全英國的力量,特意把自己生來又尖又細的小嗓訓練的低沉渾厚;她開始選擇穿剪裁筆挺的商務正裝,往往以套裙為主,不僅形成了她獨特的個人風格,而且氣勢十足。撒切爾深知自己在男人為主的政界當中不能有一點點缺乏自信,於是她不放棄任何使自己看起來更強大,更可靠,更能夠和男人平起平坐的機會。 撒切爾83歲的時候,她女兒對媒體調侃說:“打開母親的衣櫃從來沒有休閒裝,只有職業裝,因為她從來沒有閑過。” 一生鍾愛藍色套裙的撒切爾曾經說:“我穿衣服給誰看?我根據不同的場合和我的工作性質更換不同的衣服,並且我知道,這很重要。” 因此做一件事情想要達到最好的效果,就要在恰當的時間及時調頻。衣服對上場合就像是角色對上了頻率。 頻率對了,你就贏了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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