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兒午夜來電,說回家結婚,父親覺得反常,立即報了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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夕陽西下,一名老農孤獨的坐在鄉間田坎上,木訥的望著眼前那一片農田,心裡惆悵萬千——別人家的孩子都提前回家過端午節了,可自己的女兒卻3年沒有音訊,若不是每個月還能收到她寄的錢,她都懷疑女兒是不是還活著。
「唉……」柳修齊長長的嘆息一聲,想起3年前的事內疚不已。 3年前,全村人都覺得女兒的思想有問題,29歲了還沒結婚,凡是有人給她介紹對象,她都會當成仇人。後來,女兒的高中同學來看她,柳修齊知道那個同學對女兒有好感,而且家庭條件也不錯,便想撮合此事,然而卻被弄巧成拙了。之後,女兒去城裡上班后,就斷了一切聯繫。
這天夜裡,當柳修齊正睡得迷迷糊糊時,電話響了,是一個陌生電話,他不耐煩的接通后,發現是女兒打來的。 掛斷電話后,他總覺得反常,因為一向對婚姻排斥的女兒,卻在午夜來電,說要端午節回家結婚。 他左思右想,當打過去想再問清楚時,卻發現電話已關機了。這一夜,女兒的電話一直關機,如此反常,會不會是出了什麼事?想到這,他嚇出一身冷汗,立即去報了警。 在別人看來,這隻不過是很正常的事,自然不會受理,一時間,他十分無助。
卻在這時,他翻到了女兒同學的電話號碼,急忙撥打,電話那邊傳來一男子渾厚的聲音,「叔叔,你別著急,我馬上過來。」 隨後,章栩鳴開著車從縣城趕了過來,並給他帶來早餐。柳修齊完全沒心思吃,將報警的緣由告訴他。
章栩鳴:「叔叔,你為這樣的小事就報警,在旁人看來是無理取鬧,不受理很正常。別擔心,其實婧裳沒事的,她每次去那個地方的時候都會關機,如果你不放心,我可以帶你去,不過有點遠。
」 聽見這話,柳修齊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了。幾年沒見女兒了,自是牽掛無比,不管多遠,他都想知道女兒現在的狀況,然而,他卻沒想到章栩鳴口中的遠,是在一千多公裡外的汶川。 飛機上,柳修齊囁嚅:「那個,栩鳴吶,能不能讓他停車,如果實在太遠了,就不去了吧。」 章栩鳴苦笑:「叔叔,這可停不了車。」章栩鳴望著窗外的連綿白雲頓了頓,說:「叔叔,最後的告別,我想她是希望我們去見證的。
」 「最後的告別?」柳修齊緊張道:「栩鳴,她不會做傻事吧,你們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?」 章栩鳴沉默了許久,才說:「叔叔,我給你講個故事吧。」接著,章栩鳴說道:「有一個叫柳婧裳的女孩,高中畢業后外出打工,在她20歲那年認識了一個男孩子,他們一見鍾情成為彼此的依靠,交往2年,他們決定步入婚姻的殿堂,於是便跟著男孩回老家見父母。唉,誰知回家途中發生了意外,那男孩離世了,具體的她從不願提,只聽婧裳常說,她的命是他給的,因為那個男孩犧牲了自己讓她重獲新生。」 柳修齊一臉驚駭,這件事,他居然毫不知情,他低頭自責:「我不是一個好父親啊。」 章栩鳴搖頭嘆道:「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,其實我從高中時就喜歡她了,只是那時年少,將這份情藏在了心底,後來見她孤獨一人,便又燃起了希望。
六年前,她回家時,我向她告白被拒了。面對我的死纏爛打,或許是想讓我死心,她帶我到了那男孩的墓前,說此生絕不嫁人。
她越是這樣,就越值得被珍惜。俗話說:精誠所至,金石為開。昨晚她也給我打了電話,說謝謝我這6年的守護。其實我並沒做什麼,只是每個月都會抽時間去她的城市,遠遠的看著她,默默的給她一些幫助。幸好,6年了,總算讓她走出了內心的陰霾。」 柳修齊顫抖的握著章栩鳴的手,「謝謝你,孩子。」 章栩鳴笑了笑,說:「叔叔,我都33歲了,可不是孩子了。」 一路狂奔,當二人趕到墓前時,看著柳婧裳孤獨的跪在那,老父柳修齊想說什麼,卻被章栩鳴制止,章栩鳴小聲說:「叔叔,給她一些時間吧。」 柳婧掌似有所察覺的回頭,見到二人後有些驚訝,而後請求道:「爸、栩鳴,再給我2分鐘好么,我跟他說最後一句話。」 二人點了點頭,柳婧裳這才摸著墓碑,哽咽道:「十年了,每年我都會來看你,可我以後不會來了,因為這是最後一次。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,我已經32歲了,我該嫁人了。 這十年我為你活,那麼餘生,我會為我父親和未來的丈夫而活,請你不要怪我,好嗎?」 說完,柳婧裳起身,艱難的別過頭去,一隻手握著父親,一隻手握著章栩鳴,說:「我們,回家吧。」 在她走過的路面,留下的是那無數的淚滴。慶幸的是,無論十年前發生過什麼讓她痛苦的事,她都已放下,從此刻開始,迎接她的將會是嶄新的人生。
后:章栩鳴說他之所以願意等柳婧裳6年,不僅僅是喜歡她的漂亮,更多的是被她的痴情所打動,因為這樣的女子世間少有。一生,只牽一人手;一世,只得一人心。為她,即使付出再多,那也是值得的。 (文中人名為化名,歡迎評論、點贊、轉發。文中所有圖皆來自網路,與文無關。)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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